在中國格律詩和文章中有一種常見結構——起承轉合,簡而言之,起是開始和原因;承指過程;轉是變化;合是對事件的總結和評價。好的結尾要中國詩歌中大量使用這種格局,中國的民樂中也大量使用這樣的結構,‘民族曲式結構原則之一。
⑴起部(即呈示),主題最初陳述;
⑵承部(即鞏固),通過重復或變化重復來鞏固主題;
⑶轉部(即發展),發展主題,具有較大的不穩定性;
⑷合部(即結束),結束全段音樂!
噴泉配曲中很多是歌曲,一些歌詞也是暗合這種結構,他們的音樂也是按照這樣的結構,所以在噴泉配曲中也應采取相應結構的水型變化,前后呼應,在‘承’的階段,水型基本按照統一風格,只在一些細節上做些局部變化。西方的許多音樂和歌曲也有類似的結構,雖不能直接套用,但完全可以借鑒‘起承轉合’結構。
一切結構,如果深刻領悟,他就是工具;如果死搬硬套,就是畫地為牢。李白寫詩就經常在一些局部突破這樣的格局,仍被尊為‘詩仙’。古詩中有大量贊美動態水的詩句,如李白以‘飛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銀河落九天’贊美瀑布的壯美、王維的‘明月松間照,清泉石上流’贊美溪流、蘇軾被滾滾長江觸動詩情,揮毫寫下‘大江東去,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’的千古佳句。我常想,倘若李白、蘇軾、白居易再世,他們一定是音樂噴泉的超級粉絲,以他們的藝術審美高度和藝術表現力,一定能發表出驚世駭俗的高見。